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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服推荐

魏晋风?也许你可以考虑宋制男裝

来源:朝云辞

摘要:我在想,為什麼魏晉這個時代會吸引人?也許是我們對當時的文士有一種想像──風流蘊藉、雖然不修小節但神姿俊朗。不管是人物本身的事蹟,或是其筆下詩文,都能看到亂世中,魏晉名士們以其獨特的生命情調,綻放出不同的光彩。

的大道袍,版型落差極大) 明代韓思聰墓又出土可能是氅衣的文物,不過那時代又更遠了。總之,喜歡氅衣的人是可以自行製作穿著,但是作為復原實驗,應該更嚴謹一點,還是參酌比較沒有疑義的文物,會比較妥當。

金代閻德源的道士墓出土文物

另一種可能搭配直領大襟長衫襖、百迭裙的罩衣,應該是褙子。在《睢陽五老圖》中我們看到,其中朱貫、馮平、畢世長三位都外罩了通裁開岔的直領對襟衣物,馮平內搭的衣物無法確定形制,但看下襬狀態,有可能是同色的衫襖與百迭裙,而朱貫和畢世長,明顯都是交領衫襖搭配百迭裙的狀態。上上圖中下的《清明上河圖》裡,可以看到兩個疑似穿著裙裝的男性正在對話,其中一位衣物很長,貌似有開衩,疑似褙子;另一位則是罩著短衣。可見交領衫襖、長裙、褙子也是常見的搭配。[16]

褙子為男子便服,可以單獨做為衫襖之外的第三層衣物穿著,或可襯於朝服之下做中單之用,其特徵為通裁開衩、長垂至足,男子褙子還保有腋下垂帶的特徵。南宋程大昌《演繁錄.卷三.背子中襌》云:

今人服公裳,必衷以背子。背子者,狀如單襦袷襖,特其裾加長,直垂至足焉耳。其實古之中禪也,禪之字或為單,皆音單也。古之法服、朝服,其內必有中單,中單之制,正如今人背子而兩腋有交帶橫束其上,今世之慕古者,兩腋各垂雙帶,以凖襌之帶,即本此也。

其特徵與便服性質,在筆者〈關於褙子的一些文獻與想法〉一文中已有論述,有興趣可以參閱。而從文人畫中可以看到,搭配直領大襟衫襖、百迭裙的場合,多半是文人雅集、遊憩之時,也是屬於便服,因為我們知道,如果要正式一點,應該穿袍裝。[17]

正式一點的場合應該穿著袍裝

男裝褙子的製作

趙伯澐墓沒有出土具有褙子特徵的衣物,但是周瑀墓出土了不少褙子。〈金壇南宋周瑀墓〉[18]中提到,周瑀墓出土了:

合領衫:七件,其中單衫五件,夾衫二件。合領對襟,大闊袖,身長過膝,襟懷一對繫帶,兩腋下各舒垂一帶……考查合領衫的形制,應為南宋士人服的長背子。[19]

雖然男女褙子同樣是直領對襟、通裁開衩、長垂至足的第三層衣物,但是男裝褙子放量極大、袖子極寬。周瑀身高152公分,褙子衣長120-127公分,胸寬平舖68-71公分,袖寬則在59-64公分之間,數據真的頗為驚人。

除此之外,周瑀墓出土的褙子,前後襟長度不一,前襟比後襟大了許多。這個觀點慕容正成在〈宋代男裝褙子的幾個特點及其剪裁〉一文中便已提出,我們延續這個觀點來進行製作。[20]

這褙子與交領長衫、百迭裙搭配起來的效果如下:

當褙子對穿的時候,是不是有種乍看是商家「魏晉風」的感覺──如果沒有的話,可能是沒有用雪紡的鍋。當褙子交穿的時候,就不難理解,為什麼可以褙子還可以襯在朝服之下使用了。

所以回到標題,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魏晉風,不妨考慮宋制男裝。褙子、交領長衫襖、百迭裙,是可以達成你要的效果,最重要的是,它們都有文物支持。喜歡雪紡也沒關係,看到趙伯澐那件縠衫和百迭裙了嗎?看到茶園山墓的褙子了?如果材質換一下,是不是更貼近文人畫中的風流形態了呢?

[1] 左:東晉顧愷之《洛神圖賦》,宋摹本。右上:唐孫位《高逸圖》。右下:《竹林七賢與榮啟期》,南朝大墓磚畫。

[2] 徐光冀主編《中國出土壁畫全集‧甘肅‧寧夏‧新疆》,北京:科學出版社,2012年1月,初版。

[3] 由左至右依次:雪蝶Blanche提供的照片、劉松年《西園雅集圖》王欽臣觀米芾題石、趙雍《無名人物山水畫》、劉松年《溪亭客話圖》。

[4] 另外,繪圖發展到宋明以後,繪圖所表現的未必是當代衣物,而是文人想像虛化後的產物,仕女圖尤其明顯。

[5] 上:東晉顧愷之《斲琴圖》宋摹本,左下:宋人《槐蔭消暑圖》、右下:宋人《柳蔭高士圖》。

[6]湖南省博物館 陳國安,〈淺談衡陽縣何家皂北宋墓紡織品〉《文物》,1984年12期,頁77-81。

[7]由左到右依次:宋人《梧陰清暇圖》、趙伯駒《停琴摘阮圖》、宋人《勘書圖》、馬麟《林和靖圖》

[8] 由左至右依次:元.華祖立《玄門十子圖卷》(以趙孟頫《十子圖》石刻本和木刻本摹寫而成)、趙佶《聽琴圖》、宋人《人物畫》、趙雍《無名人物山水畫》。

[9] 汪自強主編《絲府宋韻——黃岩南宋趙伯澐墓出土服飾展》,浙江省文物局主辦、中國絲綢博物館承辦。

[10] 左圖為賣桑葚的小女孩拍攝;右上出自張良《宋服之冠》,北京:中國文史出版社;右下出自汪自強主編《絲府宋韻——黃岩南宋趙伯澐墓出土服飾展》。

[11] 由左至右依次:蘇漢臣《百子歡歌圖》、宋人《撲棗圖》、劉松年《西園雅集圖》王欽臣觀米芾題石。

[12] 周瑀墓有兩件直領對襟的短夾衣,衣長78、90,根據衣物數據推斷,應該是內搭禦寒用的棉襖。趙伯澐衣長少於100的衣物僅一件直領對襟的短衫,衣長85公分,周圍全緣邊。

[13] 左:宋宣祖后畫像,中上花山墓出土大袖衫,右上周氏墓大袖衫線圖,中下右下,黃昇墓出土霞帔與大袖衫。

[14] 由左至右依次:元人華祖立摹趙孟頫《十子圖》的莊周、中上劉松年《香山九老圖》、中下張擇端《清明上河圖》、趙佶《聽琴圖》。

[15] 山西大同市博物館〈大同金代閻德源墓發掘簡報〉,《文物》,1978,第四期,頁1–13。

[16] 宋人《睢陽五老圖》朱貫、馮平、畢世長。

[17] 宋人《人物故事卷》 。

[18] 〈金壇南宋周瑀墓〉,《考古學報》1977年第1期。

[19] 中國織繡服飾全集編輯委員會編《中國織繡服飾全集3-歷代服飾卷》,天津:天津人民出版社,2004年12月,初版。

[20] 線圖為慕容正成繪製、右上茶園山墓褙子為魚湯小哥哥拍攝、復原褙子為朱森森製作。